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上传来的力道在一点点加重,那里面蕴含着滔天的怒火和杀意。而我,
则将这些怒火一一记下,变成了我们复仇计划中,刺向敌人的一把把尖刀。“大哥,
我查了那种药,如果长期使用,会慢慢损害你的中枢神经,到时候,就算神仙来了,
也救不回你了。”我在他掌心写下这句话,心疼得无以复加。他沉默了。良久,良久。
他用尽力气,在我掌心,重重地敲了两个字。“换,药。”我心中一凛,立刻明白了。
这是我们反击的第一步!第二天,我借口说最近总是心神不宁,想为顾家积福,
要去城外最灵验的普陀寺为大哥祈福,顺便求个平安符。婆婆觉得我终于开了窍,
变得“懂事”了,难得地给了我好脸色,还大方地给了我一笔不菲的香火钱。我拿着那笔钱,
却没有去什么普陀寺,而是转头去了本市最大的一家私立医院。
我找到了神经内科的权威专家张教授,将顾辰的病例,以及他目前使用的药物清单,
全部交给了他。当然,我隐去了我们的真实身份,只说是一个远房亲戚。张教授看完后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