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的时候怕留下罪证,还把剩下的铜板和吃食,都给了巷子口一个浑身是伤的小乞丐。
我还觉得自己是救苦救难的女菩萨呢。中饱私囊?那更没有了。
大一点了随娘亲去庄子上收租,遇上收成不好,我还主动给农户减租。
甚至灾年还会从我的私银里出钱设棚施粥。至于嫖。我崔某人一生清清白白,
最多也就是点个清倌过过眼瘾,哪里敢…等等。我心头猛地一跳。三年前,江南。
那段被我刻意遗忘的,荒唐的记忆碎片,一点点拼凑起来。京中规矩严,到了江南舅舅家,
表兄妹们带着我,算是开了眼。醉仙楼,那是江南最有名的销金窟。那天喝了太多的梨花白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