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毫不犹豫地将我踩在脚下,扣上“无赖“的帽子。我平静地开口,声音不大,
却清晰地压过了周围的嘈杂。“我从未想过闹事。我只是想等朋友来一起喝一杯酒,
我们约好的。这杯酒喝完,我立刻就走,从此以后,我们桥归桥,路归路。”“喝喝喝!
你就知道喝!”乔知鸢气急败坏地抓起桌上一杯红酒,猛地泼向我。
深红色的酒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。我没有躲。酒水泼在我的衬衫前襟,
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污渍,冰凉黏腻。几滴酒液溅到了我的眼镜镜片上。大厅里瞬间死寂。
所有人都被乔知鸢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。我缓缓摘下眼镜,
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镜片上的酒渍。动作从容,
仿佛被泼酒的不是自己。擦干净镜片,重新戴上眼镜,我看向乔知鸢,眼神平静无波,
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“乔知鸢,这么多年,你的脾气还是这么暴躁。
”我的平静彻底激怒了她和陆即白。“林泽之!你装什么装!”陆即白指着我,怒不可遏。
